凌九龄歪歪头，挑起一侧的眉毛，做出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
白玉轩的眼睛环顾左右，整个会场莺歌燕舞、歌舞升平，他考虑了一下，重新绽开满脸爽朗的笑容。

“原来是老朋友。”白玉轩笑着说，“0先生，请恕我没有一眼认出来。”

“白部长、现在生意兴隆。”凌九龄说道，他的手依然不肯松开。

“见笑了，不过是B科研的细枝末节业务而已，不值一提。”

他的话突然断掉了，因为他看到了凌九龄与自己握手的那个手腕上，刺青一样的图案。

虫鸟篆书的B，外面是一圈黑色齿轮。

下面是三个数字——“0-9-0”。

白玉轩立时把手一抽，却被凌九龄牢牢地握在手里，不仅如此，还能轻松地上下晃动，做友好握手状。

白玉轩的双目中突然凶光四射。

“她被杀了，腹部被划开，器官、被摘除。”凌九龄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玉轩的脸，手也紧紧握着他的手。

“什么！？”白玉轩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。

凌九龄感觉到他的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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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过谦，这细枝末节的业务，也弄出、人命了。”

“人命？”白玉轩皱起眉头。

凌九龄掏出手机，调出陶青青的照片：“这个女孩……白部长是不是有印象？”

白玉轩看着这张照片，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，只是瞳孔有一瞬间的微微收缩，这没有逃过凌九龄的眼睛。

“很可爱的女孩子，她怎么了？”白玉轩问道。

第二十章 水中的秘密 (第1/3页)

21:55

凌九龄一路走向会场中间，一个大老板模样的人正在夸夸其谈，周围不少人都在随声附和，白玉轩也站在人群当中，笑眯眯地轻轻点头。

凌九龄走过去，伸出手来：“白部长，今天的会场……真是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
白玉轩转过头来，也伸出手来与他握手，目光扫过凌九龄：“过奖、过奖，还没请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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